張大係欒州民, 張二係豊潤縣民, 程四係山東民, 程國喜係陜西民. 不知此二人是何州縣民人. 將卲大白四夾訊, 口供, 俱與曹洪理同. 又將票上無名, 求李桂帶去之劉三, 求魯大榮帶去之張大, 魯長貴, 求薛蘭生帶去之張鳳, 安大, 李發旺, 俱行夾訊.
把名字寫來.” 我看寫了給他時, 朝鮮人還沒有拿我們的票文, 亦沒有拿去我, 一時要脫身回來, 兩船上人數, 合在一處. 一船張西吾等八人, 一船張鳳等六人, 寫了十四箇人名字與他. 這上頭, 眞名字寫去的也有, 假名字寫去的也有, 重寫去的也有. 不知什麽緣故, 貼在票後如今. 票後現貼的, 有看朝鮮國人寫的字得錯麽? 其安大等三人, 俱係窮人求我.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票上無名私去之劉三, 李發旺, 張大, 魯長貴, 張鳳, 安大等, 夾訊供稱, 求李桂等帶去是寔, 俱各招承. 應將旗人李發旺, 鞭一百, 民人張大, 劉景隆 魯長貴, 張鳳, 安大, 俱責四十板. 薛蘭生, 李桂, 挾帶人去, 李桂又去尋粮, 薛蘭生又假寫人姓名. 劉三多帶小船一隻人五名, 回來時, 並未報城守尉.
鄒仰孟, 陳林, 魯大, 我們四人, 劉景隆 往長山島去漁採. 中途在紅翠浦地方, 遇着張大, 魯長貴, 張大等原係我們一省人, 我原認識他們. 求與我一同捕魚去, 將張大等帶去.
劉景隆: 劉景隆
李延誠本身不曾去, 將船隻交付與我. 同王自陵, 劉三, 薛三, 又一劉三, 我們五人, 劉景隆 往長山島地方捕魚去. 行至中途, 在黃嘴子地方, 遇着張鳳, 李發旺, 安大, 原係認得的人. 伊等求同我們去捕魚, 劉景隆 因此將張鳳等帶去. 我係金州鑲黃旗拖沙喇哈番品級章京朱靈阿所管壯丁.
你今强辯並無騷擾, 可使得麽? 朝鮮國咨禮部文內, 四隻船在諸作浦前洋, 四人登陸, 看其票文, 是劉良甫的船. 揆此, 你將票上無名人張大, 魯長貴, 並多帶船三隻, 騷擾朝鮮國是眞. 我領了票上有名二人, 坐船一隻, 到所管小張子島去捕魚. 趙二等十一人, 雖票上有名, 俱各登岸. 其白四, 雖與卲大同去, 就回船來, 但亦與卲大上岸.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況且我們漁船, 先年亦有飄風到朝鮮國, 他們給口粮發回. 朝鮮國漁船, 亦有飄風到我們地方, 給與粮食發回的. 僱劉三做飯多帶去, 是眞. 我係山東登州府文登縣民, 我的正名叫邵曰强. 在曹洪理船上, 往五塊石地方捕魚, 遇大風, 將船飄至朝鮮國一島內.
我們在本境不愁不得魚, 我們近處不捕魚, 遠遠的到朝鮮國去捕魚麽? 若果有四隻船去騷擾地方之處, 朝鮮人將我們俱拿去, 票文俱留下報部, 騷擾情由, 豈有不報之理? 且已將我們拿去那三隻船上人, 豈有不拿去之理? 張大, 魯長貴, 俱係窮人, 我都認得他. 教他去得些利息, 多帶去是眞.
劉景隆: 劉景隆
我並無騷擾朝鮮國地方之處. 我們帶去的劉三, 係僱去做飯人. 我係愚人, 在城守尉處, 不曾將劉三的名字寫在票內, 是實.
金州城守尉馬哈達, 失査李桂等挾帶人, 拖沙喇哈番品級章京朱靈阿, 驍騎校雲岱, 失査所管壯丁, 私自隨去. 相應將馬哈達, 朱靈阿, 雲岱等, 均罰俸六箇月. 魯大榮將票上無名人挾帶去, 曹洪理船上之卲大, 取水被拏去.
劉景隆: 禮部知會査治漁採人及該管官咨
於本年三月十六日, 要往本地所屬海洋島地方捕魚, 在金州城守尉領票. 將我的名字, 倂水手趙二, 李福春卽李明元, 陶四, 李方等名字, 俱寫在票內, 在海洋島地方捕魚. 我係金州駐防正白旗拖沙喇哈番品級章京桑格所管壯丁. 我每年照定例, 領票上稅, 駕捕魚小船, 往金州所屬沿海, 捕魚鰕蛤蜊物. 嚴重的低血磷症是一個有潛在性致命危險的電解質不平衡疾病。 很少有文獻發表關於長 時間在大海中浸泡後的倖存者發生的嚴重電解質不平衡疾病。
- 後來聽得說, 我們避雨之處, 名呌薪島, 與我們捕魚之處, 相隔十餘里, 並無人居住.
- 這上頭, 眞名字寫去的也有, 假名字寫去的也有, 重寫去的也有.
- 劉三是我所管壯丁, 甚窮, 傭工度日.
- 因身患病未去, 將船隻交付魯大榮前往.
- 況且, 我們漁船, 先年亦有飄風到朝鮮國, 他們給與口糧發回.
- 我們並無騷擾朝鮮國地方.
- 相應將旗人曹洪理, 鞭一百, 民人魯大榮, 卲大, 責四十板.
- 粮盡無奈, 往有人家去尋米, 至朝鮮國白翎島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