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两项研究均证实微生物广泛存在于泛癌种中,包括与呼吸消化道及其共生生物没有根本联系的肿瘤 (Nejmanet al., 2020; Poore et al., 2020)。 黑色素瘤、肺癌、卵巢癌、胶质母细胞瘤、胰腺癌、骨癌和乳腺癌中的肿瘤微生物群的特征表明,这些微生物可定位于肿瘤细胞本身或与肿瘤相关的免疫细胞内。 此外,这些微生物可能具有肿瘤类型特异性,因而可能会赋予肿瘤各种独特的功能 (Nejman et al.,2020)。 肿瘤内微生物已被证明会影响肿瘤生物学的几乎所有方面,包括肿瘤的起始/生长、侵袭和转移 (Bullman et al., 2017; Riquelme et al., 2019)。
例如,HLA位点的纯合性导致抗原呈递的多样性降低,其与接受ICB治疗的癌症患者较低的生存率相关 (Chowell et al., 2018)。 肿瘤相关巨噬细胞(TAMs)在肿瘤免疫调节中也起着关键作用。 对TAMs复杂且可变的表型研究表明,存在一系列M1和M2为两端的表型谱(Xue et al.,2014)。 M1型巨噬细胞典型地表达促炎症细胞因子并促进抗肿瘤免疫反应,而M2型巨噬细胞的特点是表达抗炎性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抑制CD8+T细胞活化,促进Tregs的募集,并有助于肿瘤免疫逃逸(Xue et al., 2014)。 抑制性检查点分子如PD-L1在这些细胞上的表达进一步增强了它们的免疫抑制作用(Gordon et al., 2017)。 一些研究已证明通过抑制M2型TAMs的活性并调节巨噬细胞向M1型极化可以增强对ICB的应答(Rodell et al., 2018; Zhu et al., 2019)。
癌免疫: 治疗癌症的单克隆抗体药物:作用原理
跟其他癌症類似,胃癌病患使用免疫治療的反應率目前也是兩成左右,我們北榮這兩、三年累積近三十個案例,結果也差不多落在百分之十二至十六。 晚期的病患由於腫瘤已經轉移,第一、二線治療都只能採取化學治療。 基因檢測為HER2陽性的病患,雖還可合併使用標靶藥物【註4】,但晚期胃癌患者中HER2陽性的病患只有百分之六左右,可受益的人十分有限。
遗憾的是,这两个临床试验都显示阿替珠单抗无论是联合使用化疗+贝伐珠单抗或联合使用cobimetinib(一种MEK抑制剂)都无法提高对上述类型患者的疗效。 治疗前肿瘤内PD-L1的表达水平在黑色素瘤和NSCLC等多种肿瘤类型中与抗PD-1和抗PD-L1抗体的应答相关(Herbst et al., 2014; Reck et al., 2016; Topalian et al., 2014)。 有趣的是,肿瘤浸润免疫细胞上的PD-L1表达与抗PD-L1治疗反应显著相关,而不是肿瘤细胞上的(Herbst et al., 2014)。 与这些研究相反,其它报告表明,在一些患者中,PD-L1表达缺失时,仍旧可以获得持久的响应(Daud et al., 2016)。
癌免疫: 基因定序+免疫治療 膽管癌新療法
PD-L1+抗VEGF:1、直接抑制T细胞功能;2、间接抑制T细胞功能;3、刺激免疫抑制调节T细胞;4、抑制树突状细胞功能;5、减少淋巴细胞粘附血管壁;6、诱导肿瘤血管异常。 生物标记物筛选(biomaker):微卫星不稳定性(MSl);肿瘤组织中PD-L1表达;肿瘤突变负荷(TMB);肿瘤浸润淋巴细胞(TIL)或瘤内T细胞。 卵巢恶性肿瘤是女性生殖器官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发病率仅次于子宫颈癌和子宫体癌。 这些年来卵巢癌肿瘤的免疫治疗现已成为肿瘤治疗中的热点,而肿瘤免疫治疗还被Science杂志评为2013年度科学突破之一。
- 与这些研究一致,抗血管生成抗体与检查点抑制剂相结合的治疗策略已显示出增强抗肿瘤免疫反应的显著效果(Fukumura et al., 2018)。
- 所以對人類而言,多吃植化素,也可以讓不同的植化素在體內進行作用,清除容易致癌的自由基、活化免疫細胞,幫助身體正常運作,也能解毒、抗癌、預防慢性疾病等;這也是為什麼要多吃蔬果的一個好處之一。
- 最近的两项研究均证实微生物广泛存在于泛癌种中,包括与呼吸消化道及其共生生物没有根本联系的肿瘤 (Nejmanet al., 2020; Poore et al., 2020)。
- TGF-β1和缺氧条件下分别通过Smad和HIF1α信号途径驱动肿瘤细胞B7-H4的表达。
- 治疗的特异性和靶向性是目前研究的重点和未来的发展方向,因此TCR-T和CAR-T因能够表达特异性受体靶向识别特异性的肿瘤细胞,受到广泛的关注和研究,从最开始的基础免疫研究转变为临床应用。
黑木耳——含有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和多种维生素与无机盐,有降血糖,降血脂,抗衰老,抗肿瘤的功用,可增强癌免疫。 目前,国际上CRC的常用病理分期方法有TNM分期和Dukes分期。 另外,针对CRC的异质性特点,采用2015年发布的共识分子亚型(consensus molecular subtypes,CMS)方案将CRC患者分为4个亚型。 在不同年龄、性别、种族、地区、分期和BRAF 状态的亚组中,帕博利珠单抗治疗组均较对照组显示出PFS优势。 此外,帕博利珠单抗治疗组 癌免疫 3 度以上的不良事件发生率也明显低于对照组。 黑芝麻具有補肝腎、滋五臟、益精血、潤腸燥的功效,還有豐富的 Omega-3 多元不飽和脂肪酸、維生素E等。
癌免疫: 免疫系統的作戰策略
由于单克隆抗体具有与癌细胞连接的能力,因此可以将该抗体设计为其他治疗方法的输送载体。 当单克隆抗体与放射性小颗粒相结合时,它将直接对癌细胞进行放射治疗,并有可能最大程度上降低辐射对健康细胞的影响。 以陳女士為例,2018年接受健康檢查時意外發現肺部腫瘤,進一步確診為第三期非小細胞肺癌,影像檢查顯示,癌細胞已經侵犯局部淋巴結,無法手術,而標準治療即為同步化療、放療。 柯皓文表示,陳女士經過評估後、接受為期一年的免疫療法,以鞏固治療效果,目前情況穩定,並未復發。 CTLA-4抑制获批上市,标志着新一代免疫治疗药物的兴起;PD-1横空出世,彻底引爆了抗癌圈。
若癌症患者營養不良的話,活動力、體力也會下降,甚至到戶外都無法行動自如,影響到病友的生活品質,若有做手術的話,抵抗力會下降、感染率會增加,營養狀況不良會影響到後續整個生活品質的問題,以及後續療程處理的狀況。 但是到了今天,珀金斯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身体已经完全没有癌症。 魚、肉、蛋、奶及豆類製品都可吃,但建議增加魚肉比例(尤其是中、小型海魚,如:秋刀魚、鯖魚、鰹魚等)。
癌免疫: 癌免疫
Th17细胞除了产生IL-17,还可以产生IL-8招募中性粒细胞,CCL5和CCL20招募细胞毒性CCR5+CCR6+CD8+T细胞到结直肠肿瘤中。 不同区域的Th17细胞也有不同的预测价值,如上皮中Th17和延长生存呈正相关,但是在基质中Th17结果相反。 因此,特定的免疫细胞亚群可能具有不同的预后价值,这取决于它们在肿瘤内的 空间分布。 癌免疫 免疫治療是最近幾年癌症治療的新契機,已經在很多癌別呈現不錯的療效和成果。 2019年下半年,有兩個免疫治療的藥物先後證明在擴散期的病人同時和標準化學治療合併使用,能有效地延長腫瘤控制時間以及總體存活期而得到世界的認可。 因此免疫治療合併標準化學治療已經成為擴散期的病人新的標準治療。
- 在PD-L1 CPS≥10的TNBC患者中帕博利珠单抗+化疗对比单独化疗患者PFS延长将近4.1个月。
- CD4+T辅助细胞,有很多亚群(Th1/2/17/Treg/Tfh等),执行不同功能,因而可能对于肿瘤预后产生不同的影响。
- 云准成立于2016年,是一家专注于组织生物学标记物检测分析、肿瘤创新药物靶点发现及临床病理免疫诊疗检测方案开发的高科技公司。
- 吲哚胺2,3双加氧酶1(IDO1)是癌症免疫治疗的热点靶标之一。
- ▲ 研究人員先對一群健康小鼠注射致癌物質,經過半年多發現只有少數小鼠罹癌,大部分仍然很健康。
目前,在没有任何实际数据指导的情况下,肿瘤学家需在进行检查点抑制剂治疗时权衡该疗法的效益与发生irAEs风险之间的利弊。 研究者们作出了大量努力来发掘irAEs的发展及严重程度相关的潜在生物标志物,从而指导这些药物或这些药物组合的合理使用,以及为高危患者制定监测策略,以便早期发现和干预。 支持这一观点的是,CTLA-4的单倍剂量不足,以及CTLA-4和PD-1/PD-L1的多态性与一些自身免疫性疾病相关(Lo et al., 2016)。 此外,个体的irAEs所导致的自身免疫疾病的偶尔发生表明,在某些情况下,个体的irAEs代表临床上无症状的自身免疫疾病或被正常免疫抑制机制控制的自身免疫疾病。 然而,在临床前模型中,ICB治疗没有导致严重性的自身免疫性病理(Leach et al., 1996; Rowshanravan et al., 2018)。
癌免疫: 我們想讓你知道的是
MSI-H肿瘤是指一类具有微卫星高度不稳定(MSI-H)表型的肿瘤,涵盖包括结直肠癌、胃癌、子宫内膜癌等在内的多个癌种,尤其是在结直肠癌、胃癌等消化道肿瘤中,患者的临床获益显著。 75% 的肺非小细胞癌(NSCLCs)阳性表达,腺癌(ACs)明显高于鳞癌(SCC),90% 以上的原发性小细胞肺癌(SCLC)表达阳性,TTF-1 在非小细胞肺癌(NSCLCs)阳性表达强度与病人的预后成呈负相关,可作为一项独立的预后指标。 是一种分布广泛的跨膜糖蛋白分子,分 CD44s 和 CD44v 两大类。 CD44s 癌免疫 主要作为透明质酸受体,结合透明质酸后影响肿瘤的生长和转移。 众所周知,类癌和胰腺的胰岛细胞肿瘤具有相相似的形态学特征,仅在形态学上区分这两种肿瘤几乎是不可能的。 Villin 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有用,因为据文献报道在 85% 的胃肠道类癌病例中有 villin 的表达,但在胰岛细胞肿瘤上未见阳性表达报道。
目前肺癌已找到8个驱动基因,包括EGFR基因、ALK基因、ROSI基因、BRAF基因、cMET基因、RET基因、KRAS基因、NTRK基因,可以引起8种不同的肺癌。 这几种肺癌,通过药物治疗有效率可达70%以上,很多患者的生存时间超过三年。 癌免疫 综上所述,这些发现表明MDSCs在癌症的发病机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可能是一种很有前途的预后生物标志物,也是新治疗策略的潜在靶点。
癌免疫: 免疫檢查點抑制(Immune check point inhibitor)藥物治療:
肿瘤浸润性完全分化的B细胞(浆细胞)与TLSs的存在相关,以及与抗肿瘤T细胞反应和HGSOC中更好的预后相关。 B细胞在大部分胃癌的TLSs中发现,它们与更好的临床结果相关。 肿瘤内CD8+T细胞和CD20+B细胞的同时发生与转移性黑色素瘤延长生存相关,独立于其他临床变量。
乳腺癌也经常成为女性患者未知原发部位转移癌要鉴别排除的一种疾病。 因为在转移癌组织上观察到明显的 villin 癌免疫 免疫组化阳性染色,则这个肿瘤就极不可能为乳腺来源。 免疫组化指的是根据抗体与抗原特异结合的原理来检测组织切片中的抗原(如蛋白)。
癌免疫: 癌免疫不良习惯
研究表明,新辅助化疗可以有效减缓这种代谢激活,通过靶向代谢途径的方法可抑制肿瘤转移。 外周血中免疫信号的变化因检测相对容易,可能是具有吸引力的生物标志物。 循环T细胞免疫组库的早期多样性与疗效和毒副作用均有关 (Oh et al., 2017);大量CD8+T细胞的早期克隆扩增也与此有关 (Subudhi et al., 2016)。 联合治疗后早期外周血CD21-lo B细胞和浆细胞的增加也与irAEs有关 (Das et al., 2018)。 局部区域转移性黑色素瘤患者基线时血液中IL-17水平升高 (Tarhini et al., 2015) 及转移性黑色素瘤患者经伊匹木单抗(CTLA-4抗体)治疗后IL-6水平升高也与irAEs相关 (Valpione et al., 2018)。 通过在基线或治疗早期测量血液中11种细胞因子的水平(CYTOX评分)可更全面的评估细胞因子失调,其已被证明可以预测单独使用抗PD1治疗或联合使用抗CTLA-4治疗的患者的irAEs (Lim et al., 2019)。
熱愛學習的江老師,對許多事物充滿了好奇心,從武術、跆拳道,到八字命理,甚至重型機車,在先生的鼓勵和支持下,江老師都有所涉獵。 不論是罹患什麼疾病,除了靠醫療、補充營養品外,維持健康最根本的方法仍要求諸自己,改變生活形態,找策略恢復免疫力。 我們的團隊由具有豐富醫學寫作經驗的記者、編輯組成,內容來自採訪諮詢資深癌症醫學和照護知識的專家與相關書籍,盡力提供正確可信的醫療健康知識。
癌免疫: 免疫系統 vs. 癌細胞
然而,OX40和CD137的双特异性抗体可促进FcRg交联非依赖性抗肿瘤活性,并可更多地限制肝损伤;目前正在开展运用双特异性抗体的临床试验 (Gaspar et al., 2020)。 此外,在临床前模型中,慢性压力可能通过激活交感神经系统β2受体信号通路来促进肿瘤生长,损害抗肿瘤免疫反应及对ICB的应答 (Bucseket al., 2017)。 回顾性数据表明,对正在接受ICB治疗的患者使用非选择性β受体阻滞剂可提高总生存率 (Kokolus 癌免疫 et al., 2017),这促进了临床研究中β受体阻滞剂与ICB的联合使用 (Gandhi et al., 2021)。
癌免疫: 胃癌:免疫治療讓你有更多選擇
由于MHC和肿瘤肽是T细胞识别肿瘤细胞的靶标,肿瘤细胞的这种变化使T细胞失去了对它的识别能力,从而逃脱免疫杀伤。 此外,肿瘤细胞会使自己的细胞凋亡信号通路发生变化,使免疫细胞诱导的肿瘤细胞凋亡机制失效。 同时,肿瘤会产生一个抑制免疫细胞的微环境,在这个微环境中,肿瘤细胞会释放一些具有免疫抑制功能的分子,如TGF-β,IL-10等,并能诱导产生表达CTLA-4的调节T淋巴细胞,对其他免疫细胞产生抑制作用,导致免疫系统产生对肿瘤的免疫耐受。 到这个阶段,免疫系统的抗肿瘤机制已全面崩溃,肿瘤生长完全失控并广泛转移。 靜脈注射高劑量維生素C不但具有直接殺傷癌細胞的作用,而且可以保護正常細胞,減少化療或放療引起的副作用。
癌免疫: Q:免疫治療的種類有哪些? 免疫治療怎麼做?
在此总结出几项专家共识,并列出了相关的临床证据(表 1),以此指导如何在真实世界中使用ICIs 治疗结直肠癌患者。 然而,在患者亚组中检测出dMMR/MSI-H 状态的最佳诊断方法和以抗PD-1为基础的最佳治疗方式依然存在争议。 不仅如此,在非转移性结直肠癌患者中也已经开始开展基于抗 PD-1的治疗探索,并取得了一些鼓舞人心的初步证据。
癌免疫: 功能
对比这几个数据,就能得出结论:绝大多数前列腺癌细胞会在体内潜伏几十年,可能永远不会爆发。 研究发现,癌细胞能和人体免疫系统形成长达数十年的“免疫平衡”。 李道明等用免疫组化 LSAB 法检测了 42 例食管鳞癌CD44v 4/5的表达,结果发现,淋巴结转移组的阳性表达率为76.19% (16/21),而非转移组的阳性率为42.86% (9/12),两组间有显著性差异。
癌免疫: 癌症晚期可以治癒嗎?一篇弄懂癌症免疫治療
抗体与靶细胞结合后,会像旗帜一样吸引抗病分子或者触发其他免疫系统过程破坏细胞。 林口長庚醫院胸腔內科主治醫師柯皓文表示,許多人常將標靶藥物與癌症治療聯想在一起,但許多癌友因為基因並無突變,而無法使用標靶藥物,所幸在免疫療法問世後,讓這群癌友燃起一線生機。 在他看来,除了癌症预防工作起到积极作用外,肺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下降还取决于治疗上的革命性突破。 这不得不提到近20年肺癌治疗的里程碑事件,其中又以驱动基因被发现和免疫治疗兴起最为重要。 中性粒细胞与淋巴细胞比值大于4的患者OS、PFS、DFS和癌症特异性生存率较差。 肥大细胞颗粒的主要成分之一是胰蛋白酶,这是一种有效的血管生成丝氨酸蛋白酶,其血清水平升高与乳腺癌的不良预后相关。
癌免疫: 抗癌蔬菜湯由哪4種蔬菜組成?
癌症免疫治疗领域的范式转换及成功转化的治疗策略,已使治疗选择有限的癌症患者获得长期生存。 然而,由于对ICB的原发性或获得性耐药以及相关的毒副作用,从这些治疗中获得临床益处的患者数量仍然有限。 为筛选能从ICB治疗中获益的患者,研究者们已做出大量努力来开发诊断方法及增强疗效和消除毒副作用的治疗策略。 然而,将ICB的受益扩大到更多的癌症患者需要深入了解耐药和毒副作用的机制。 宿主内在因子在ICB响应中的作用,包括肿瘤遗传和肿瘤微环境的免疫和非免疫组分,已经被广泛研究并且目前仍在积极研究中。 然而,为了充分阐明这些机制,必须考虑到各种因素,包括微生物菌群、宿主全身因素以及所处环境(暴露组),它们对ICB的疗效和毒副作用均具有显著影响。
此外,团队还在血浆游离HPV-DNA液体活检、影像组/转录组等多组学疗效预测等领域同时展开探索。 越来越多研究显示,无论是传统的放疗、化疗,还是新兴的肿瘤免疫治疗,其疗效都与肿瘤免疫微环境密不可分。 因为接受器官移植的人,为了防止排异反应,会使用一些免疫抑制性药物,导致“免疫平衡”被打破,潜伏的癌细胞就爆发了。 人也是如此,比如艾滋病患者,免疫系统大幅受损,癌症发生概率会增加几倍到几十倍。 2020年6月,美国FDA已批准帕博利珠单抗为首个恶性肿瘤免疫治疗的一线免疫抑制剂用于治疗不可切除或转移性MSI-H/dMMR结直肠癌患者 。
癌免疫: 肺癌新曙光 免疫療法喚醒抗癌免疫力
人类的正常细胞具有能够发现并修复DNA复制和重组时产生的碱基错配的能力,这种重要功能就是今天要介绍的主角之一,错配修复(mismatch repair; MMR)。 MLH1、 MSH2、 MSH6、 PMS2是四种常见的MMR基因,如果其中之一发生遗传突变或体细胞突变或MLH1基因启动子甲基化则有可能导致错配修复功能缺陷(deficient MMR, dMMR)[1,2]。 临床上可以采用免疫组织化学染色法(IHC)对上述的四种MMR基因蛋白进行检测,如果出现任意一种或多种蛋白表达丢失(阴性),则认为是dMMR,反之,则认为错配功能修复完整 (proficient MMR, pMMR)。 是一种细胞粘附分子,因其对霍奇金淋巴瘤(HD)中的 R-S 细胞具有良好的标记作用,被认为是 HD 的重要标志物。
